菩薩蠻(詠酒十首)問答
問:《菩薩蠻(詠酒十首)》的作者是誰?
答:菩薩蠻(詠酒十首)的作者是張掄
問:菩薩蠻(詠酒十首)是哪個朝代的詩文?
答:菩薩蠻(詠酒十首)是宋代的作品
問:菩薩蠻(詠酒十首)是什么體裁?
答:詞
問:人間何處難忘酒 出自哪首詩文,作者是誰?
答:人間何處難忘酒 出自 宋代張掄的《菩薩蠻(詠酒十首)》
問:人間何處難忘酒 的下一句是什么?
答:人間何處難忘酒 的下一句是 遲遲暖日群花秀。
問:出自張掄的名句有哪些?
答:張掄名句大全
- 中秋江驛示韋益莫惜三更坐,難銷萬里情。同看一片月,俱在廣州城。淚逐金波滿,魂隨夜鵲驚。支頤鄉(xiāng)思斷,無語到雞鳴。
- 挽呂東萊先生憶昨飄零日,徒為梁父吟。一時辱輕信,千里示佳音。方講門人禮,蒙嘉國士臨。一朝遽千古,難保見知心。
- 絕命辭此生無復望生還,一死都歸談笑間。大地皆為肝血污,好收吾骨首陽山。
- 八聲甘州又一番、滬水出牂牁。江聲洶鳴鼉。正南人爭望,轉移虎節(jié),彈壓鯨波。未見元戎羽葆,民氣已沖和。不待禁中選,李牧廉頗。卻顧邊陲以北,似乘航共濟,亡楫中河。縱纜頭襦尾,其奈不牢何?!趺鞴⒁唤笾覒?,想誓江、無日不酣歌。當津者,豈應袖手,長宴江沱。
- 金石錄后序標簽:抒情右金石錄三十卷者何?趙侯德父所著書也。取上自三代,下迄五季,鐘、鼎、甗、鬲、盤、彝、尊、敦之款識,豐碑、大碣,顯人、晦士之事跡,凡見于金石刻者二千卷,皆是正偽謬,去取褒貶,上足以合圣人之道,下足以訂史氏之失者,皆載之,可謂多矣?! 韬簦酝醪ァ⒃d之禍,書畫與胡椒無異;長輿、元凱之病,錢癖與傳癖何殊。名雖不同,其惑一也。 余建中辛巳,始歸趙氏。時先君作禮部員外郎,丞相時作吏部侍郎。侯年二十一,在太學作學生。趙、李族寒,素貧儉。每朔望謁告出,質衣,取半千錢,步入相國寺,市碑文果實歸,相對展玩咀嚼,自謂葛天氏之民也。后二年,出仕宦,便有飯蔬衣練,窮遐方絕域,盡天下古文奇字之志。日就月將,漸益堆積。丞相居政府,親舊或在館閣,多有亡詩、逸史,魯壁、汲冢所未見之書,遂力傳寫,浸覺有味,不能自已。后或見古今名人書畫,一代奇器,亦復脫衣市易。嘗記崇寧間,有人持徐熙牡丹圖,求錢二十萬。當時雖貴家子弟,求二十萬錢,豈易得耶。留信宿,計無所出而還之。夫婦相向惋悵者數(shù)日。 后屏居鄉(xiāng)里十年,仰取俯拾,衣食有余。連守兩郡,竭其俸入,以事鉛槧。每獲一書,即同共勘校,整集簽題。得書、畫、彝、鼎,亦摩玩舒卷,指摘疵病,夜盡一燭為率。故能紙札精致,字畫完整,冠諸收書家。余性偶強記,每飯罷,坐歸來堂烹茶,指堆積書史,言某事在某書、某卷、第幾葉、第幾行,以中否角勝負,為飲茶先后。中即舉杯大笑,至茶傾覆懷中,反不得飲而起。甘心老是鄉(xiāng)矣。故雖處憂患困窮,而志不屈。收書既成,歸來堂起書庫,大櫥簿甲乙,置書冊。如要講讀,即請鑰上簿,關出卷帙。或少損污,必懲責揩完涂改,不復向時之坦夷也。是欲求適意,而反取憀憟。余性不耐,始謀食去重肉,衣去重采,首無明珠、翠羽之飾,室無涂金、刺繡之具。遇書史百家,字不刓缺,本不訛謬者,輒市之,儲作副本。自來家傳周易、左氏傳,故兩家者流,文字最備。于是幾案羅列,枕席枕藉,意會心謀,目往神授,樂在聲色狗馬之上?! ≈辆缚当鐨q,侯守淄川,聞金寇犯京師,四顧茫然,盈箱溢篋,且戀戀,且悵悵,知其必不為己物矣。建炎丁未春三月,奔太夫人喪南來。既長物不能盡載,乃先去書之重大印本者,又去畫之多幅者,又去古器之無款識者,后又去書之監(jiān)本者,畫之平常者,器之重大者。凡屢減去,尚載書十五車。至東海,連艫渡淮,又渡江,至建康。青州故第,尚鎖書冊什物,用屋十余間,冀望來春再備船載之。十二月,金人陷青州,凡所謂十余屋者,已皆為煨燼矣?! 〗ㄑ孜焐昵锞旁?,侯起復知建康府。已酉春三月罷,具舟上蕪湖,入姑孰,將卜居贛水上。夏五月,至池陽。被旨知湖州,過闕上殿。遂駐家池陽,獨赴召。六月十三日,始負擔,舍舟坐岸上,葛衣岸巾,精神如虎,目光爛爛射人,望舟中告別。余意甚惡,呼曰:“如傳聞城中緩急,奈何?”戟手遙應曰:“從眾。必不得已,先棄輜重,次衣被,次書冊卷軸,次古器,獨所謂宗器者,可自負抱,與身俱存亡,勿忘之。”遂馳馬去。途中奔馳,冒大暑,感疾。至行在,病痁。七月末,書報臥病。余驚怛,念侯性素急,奈何。病痁或熱,必服寒藥,疾可憂。遂解舟下,一日夜行三百里。比至,果大服柴胡、黃芩藥,瘧且痢,病危在膏盲。余悲泣,倉皇不忍問后事。八月十八日,遂不起。取筆作詩,絕筆而終,殊無分香賣履之意。 葬畢,余無所之。朝廷已分遣六宮,又傳江當禁渡。時猶有書二萬卷,金石刻二千卷,器皿、茵褥,可待百客,他長物稱是。余又大病,僅存喘息。事勢日迫。念侯有妹婿,任兵部侍郎,從衛(wèi)在洪州,遂遣二故吏,先部送行李往投之。冬十二月,金寇陷洪州,遂盡委棄。所謂連艫渡江之書,又散為云煙矣。獨余少輕小卷軸書帖、寫本李、杜、韓、柳集,《世說》、《鹽鐵論》,漢唐石刻副本數(shù)十軸,三代鼎鼐十數(shù)事,南唐寫本書數(shù)篋,偶病中把玩,搬在臥內(nèi)者,巋然獨存?! ∩辖炔豢赏?,又虜勢叵測,有弟迒任敕局刪定官,遂往依之。到臺,臺守已遁。之剡,出陸,又棄衣被。走黃巖,雇舟入海,奔行朝,時駐蹕章安,從御舟海道之溫,又之越。庚戌十二月,放散百官,遂之衢。紹興辛亥春三月,復赴越,壬子,又赴杭。 先侯疾亟時,有張飛卿學士,攜玉壺過,視侯,便攜去,其實珉也。不知何人傳道,遂妄言有頒金之語。或傳亦有密論列者。余大惶怖,不敢言,亦不敢遂已,盡將家中所有銅器等物,欲走外廷投進。到越,已移幸四明。不敢留家中,并寫本書寄剡。后官軍收叛卒,取去,聞盡入故李將軍家。所謂巋然獨存者,無慮十去五六矣。惟有書畫硯墨,可五七簏,更不忍置他所。常在臥塌下,手自開闔。在會稽,卜居土民鐘氏舍。忽一夕;穴壁負五簏去。余悲慟不已,重立賞收贖。后二日,鄰人鐘復皓出十八軸求賞,故知其盜不遠矣。萬計求之,其余遂不可出。今知盡為吳說運使賤價得之。所謂巋然獨存者,乃十去其七八。所有一二殘零不成部帙書冊,三數(shù)種平平書帙,猶復愛惜如護頭目,何愚也耶。 今日忽閱此書,如見故人。因憶侯在東萊靜治堂,裝卷初就,蕓簽縹帶,束十卷作一帙。每日晚吏散,輒??倍?,跋題一卷。此二千卷,有題跋者五百二卷耳。今手澤如新,而墓木已拱,悲夫! 昔蕭繹江陵陷沒,不惜國亡,而毀裂書畫。楊廣江都傾覆,不悲身死,而復取圖書。豈人性之所著,死生不能忘之歟?;蛘咛煲庖杂喾票?,不足以享此尤物耶。抑亦死者有知,猶斤斤愛惜,不肯留在人間耶。何得之艱而失之易也。 嗚呼,余自少陸機作賦之二年,至過蘧瑗知非之兩歲,三十四年之間,憂患得失,何其多矣!然有有必有無,有聚必有散,乃理之常。人亡弓,人得之,又胡足道!所以區(qū)區(qū)記其終始者,亦欲為后世好古博雅者之戒云?! 〗B興二年、玄黓歲,壯月朔甲寅,易安室題 。
- 感時事戲作少年辛苦校蟲魚,晚歲雕蟲恥壯夫。自是諸生猶習氣,果然紫詔盡驅除。酒間李駕皆投筆,地下班揚亦引車。惟有少陵頑鈍叟,靜中吟撚白髭須。
- 秋徑杉竹青陰合,間行意有憑。涼生初過雨,靜極忽歸僧。蟲跡穿幽穴,苔痕接斷稜。翻思深隱處,峰頂下層層。
- 霍光傳(節(jié)選)霍光,字子孟,票騎將軍去病弟也。父中孺,河東平陽人也,以縣吏給事平陽侯家,與侍者衛(wèi)少兒私通而生去病。中孺吏畢歸家,娶婦生光,因絕不相聞。久之,少兒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,立為皇后,去病以皇后姊子貴幸。既壯大,乃自知父為霍中孺,未及求問,會為票騎將軍擊匈奴,道出河東,河東太守郊迎,負弩矢先驅至平陽傳舍,遣吏迎霍中孺。中孺趨入拜謁,將軍迎拜,因跪曰:“去病不早自知為大人遺體也?!敝腥娣龇殿^,曰:“老臣得托命將軍,此天力也?!比ゲ〈鬄橹腥尜I田宅奴婢而去。還,復過焉,乃將光西至長安,時年十余歲,任光為郎,稍遷諸曹侍中。去病死后,光為奉車都尉光祿大夫,出則奉車,入侍左右,出入禁闥二十余年,小心謹慎,未嘗有過,甚見親信。 征和二年,衛(wèi)太子為江充所敗,而燕王旦、廣陵王胥皆多過失。是時上年老,寵姬鉤弋趙倢伃有男,上心欲以為嗣,命大臣輔之。察群臣唯光任大重,可屬社稷。上乃使黃門畫者畫周公負成王朝諸侯以賜光。后元二年春,上游五柞宮,病篤,光涕泣問曰:“如有不諱,誰當嗣者?”上曰:“君未諭前畫意邪?立少子,君行周公之事?!鄙弦怨鉃榇笏抉R大將軍,日磾為車騎將軍,及太仆上官桀為左將軍,搜粟都尉桑弘羊為御史大,皆拜臥內(nèi)床下,受遺詔輔少主。明日,武帝崩,太子梟尊號,是為孝昭皇帝。帝年八歲,政事一決于光。遺詔封光為博陸侯。 光為人沉靜詳審,長才七尺三寸,白皙,疏眉目,美須髯。每出入下殿門,止進有常處,郎仆射竊識視之,不失尺寸,其資性端正如此。初輔幼主,政自己出,天下想聞其風采。殿中嘗有怪,一夜群臣相驚,光召尚符璽郎郎不肯授光。光欲奪之,郎按劍曰:“臣頭可得,璽不可得也!”光甚誼之。明日,詔增此郎秩二等。眾庶莫不多光。 光與左將軍桀結婚相親,光長女為桀子安妻,有女年與帝相配,桀因帝姊鄂邑蓋主內(nèi)安女后宮為倢伃,數(shù)月立為皇后。父安為票騎將軍,封桑樂侯。光時休沐出,桀輒入代光決事。桀父子既尊盛,而德長公主。公主內(nèi)行不修,近幸河間丁外人。桀、安欲為外人求封,幸依國家故事以列侯尚公主者,光不許。又為外人求光祿大夫,欲令得召見,又不許。長主大以是怨光。而桀、安數(shù)為外人求官爵弗能得,亦慚。自先帝時,桀已為九卿,位在光右。及父子并為將軍,有椒房中宮之重,皇后親安女,光乃其外祖,而顧專制朝事,由是與光爭權?! ⊙嗤醯┳砸哉训坌郑言雇?。及御史大夫桑弘羊建造酒榷鹽鐵,為國興利,伐其功,欲為子弟得官,亦怨恨光。于是蓋主、上官桀、安及弘羊皆與燕王旦通謀,詐令人為燕王上書,言光出都肄羽林,道上稱蹕,太官先置;又引蘇武前使匈奴,拘留二十年不降,還乃為典屬國,而大將軍長史敞亡功為搜粟都尉;又擅調(diào)益莫府校尉;光專權自恣,疑有非常,臣旦愿歸符璽,入宿衛(wèi),察奸臣變。候司光出沐日奏之。桀欲從中下其事,桑弘羊當與諸大臣共執(zhí)退光。書奏,帝不肯下。 明旦,光聞之,止畫室中不入。上問:“大將軍安在?”左將軍桀對曰:“以燕王告其罪,故不敢入?!庇性t召大將軍。光入,免冠軍頓首謝,上曰:“將軍冠。朕知是書詐也,將軍亡罪?!惫庠唬骸氨菹潞我灾俊鄙显唬骸皩④娭畯V明,都郎屬耳。調(diào)校尉以來未能十日,燕王何以得知之?且將軍為非,不須校尉?!笔菚r帝年十四,尚書左右皆驚,而上書者果亡,捕之甚急。桀等懼,白上:“小事不足遂。”上不聽?! 『箬铧h與有譖光者,上輒怒曰:“大將軍忠臣,先帝所屬以輔朕身,敢有毀者坐之。”自是桀等不敢復言,乃謀令長公主置酒請光,伏兵格殺之,因廢帝,迎立燕王為天子。事發(fā)覺,光盡誅桀、安、弘羊、外人宗族。燕王、蓋主皆自殺。光威震海內(nèi)。昭帝既冠,遂委任光,迄十三年,百姓充實,四夷賓服?! ≡皆?,昭帝崩,亡嗣。武帝六男獨有廣陵王胥在,群臣議所立,咸持廣陵王。王本以行失道,先帝所不用。光內(nèi)不自安。郎有上書言:“周太王廢太伯立王季,文王舍伯邑考立武王,唯在所宜,雖廢長立少可也。廣陵王不可以承宗廟?!毖院瞎庖?。光以其書視丞相敞等,擢郎為九江太守,即日承皇太后詔,遣行大鴻臚事少府樂成、宗正德、光祿大夫吉、中郎將利漢迎昌邑王賀。 賀者,武帝孫,昌邑哀王子也。既至,即位,行淫亂。光憂懣,獨以問所親故吏大司農(nóng)田延年。延年曰:“將軍為國柱石,審此人不可,何不建白太后,更選賢而立之?”光曰:“今欲如是,于古嘗有此否?”延年曰:“伊尹相殷,廢太甲以安宗廟,后世稱其忠。將軍若能行此,亦漢之伊尹也?!惫饽艘幽杲o事中,陰與車騎將軍張安世圖計,遂召丞相、御史、將軍、列侯、中二千石、大夫、博士會議未央宮。光曰:“昌邑王行昏亂,恐危社稷,如何?”群臣皆驚鄂失色,莫敢發(fā)言,但唯唯而已。田延年前,離席按劍,曰:“先帝屬將軍以幼孤,寄將軍以天下,以將軍忠賢能安劉氏也。今群下鼎沸,社稷將傾,且漢之傳謚常為孝者,以長有天下,令宗廟血食也。如令漢家絕祀,將軍雖死,何面目見先帝于地下乎?今日之議,不得旋踵。群臣后應者,臣請劍斬之?!惫庵x曰:“九卿責光是也。天下匈匈不安,光當受難?!庇谑亲h者皆叩頭,曰:“萬姓之命在于將軍,唯大將軍令?!薄 」饧磁c群臣俱見白太后,具陳昌邑王不可以承宗廟狀。皇太后乃車駕幸未央承明殿,詔諸禁門毋內(nèi)昌邑群臣。王入朝太后還,乘輦欲歸溫室,中黃門宦者各持門扇,王入,門閉,昌邑群臣不得入。王曰:“何為?”大將軍跪曰:“有皇太后詔,毋內(nèi)昌邑群臣?!蓖踉唬骸靶熘?,何乃驚人如是!”光使盡驅出昌邑群臣,置金馬門外。車騎將軍安世將羽林騎收縛二百余人,皆送廷尉詔獄。令故昭帝侍中中臣侍守王。光敕左右:“謹宿衛(wèi),卒有物故自裁,令我負天下,有殺主名。”王尚未自知當廢,謂左右:“我故群臣從官安得罪,而大將軍盡系之乎?”頃之,有太后詔召王。王聞召,意恐,乃曰:“我安得罪而召我哉!”太后被珠襦,盛服坐武帳中,侍御數(shù)百人皆持兵,期門武士陛戟,陳列殿下。群臣以次上殿,召昌邑王伏前聽詔。光與群臣連名奏王,……荒淫迷惑,失帝王禮誼,亂漢制度,……當廢?!侍笤t曰:“可?!惫饬钔跗鸢菔茉t,王曰:“聞天子有爭臣七人,雖無道不失天下?!惫庠唬骸盎侍笤t廢,安得天子!”乃即持其手,解脫其璽組,奉上太后,扶王下殿,出金馬門,群臣隨送。王西面拜,曰:“愚戇不任漢事?!逼鹁统溯浉避?。大將軍光送至昌邑邸,光謝曰:“王行自絕于天,臣等駑怯,不能殺身報德。臣寧負王,不敢負社稷。愿王自愛,臣長不復見左右?!惫馓槠?。群臣奏言:“古者廢放之人屏于遠方,不及以政,請徙王賀漢中房陵縣。”太后詔歸賀昌邑,賜湯沐邑二千戶。昌邑群臣坐亡輔導之誼,陷王于惡,光悉誅殺二百余人。出死,號呼市中曰:“當斷不斷,反受其亂?!薄 」庾ブ校瑫┫嘁韵伦h定所立。廣陵王已前不用,及燕刺王反誅,其子不在議中。近親唯有衛(wèi)太子孫號皇曾孫在民間,咸稱述焉。光遂與丞相敞等上奏曰:“《禮》曰:‘人道親親故尊祖,尊祖故敬宗?!笞谕鏊茫瑩裰ё訉O賢者為嗣。孝武皇帝曾孫病已,武帝時有詔掖庭養(yǎng)視,至今年十八,師受《詩》、《論語》、《孝經(jīng)》,躬行節(jié)儉,慈仁愛人,可以嗣孝昭皇帝后,奉承祖宗廟,子萬姓。臣昧死以聞?!被侍笤t曰:“可。”光遣宗正劉德至曾孫家尚冠里,洗沐賜御衣,太仆以軨車迎曾孫就齋宗正府,入未央宮見皇太后,封為陽武侯。而光奉上皇帝璽綬,謁于高廟,是為孝宣皇帝?! ∶髂?,下詔曰:“夫褒有德,賞元功,古今通誼也。大司馬大將軍光宿衛(wèi)忠正,宣德明恩,守節(jié)秉誼,以安宗廟。其以河北、東武陽益封光萬七千戶。”與故所食凡二萬戶。賞賜前后黃金七千斤,錢六千萬,雜繒三萬匹,奴婢百七十人,馬二千匹,甲第一區(qū)?! ∽哉训蹠r,光子禹及兄孫云皆中郎將,云弟山奉車都尉侍中,領胡越兵。光兩女婿為東西宮衛(wèi)尉,昆弟、諸婿、外孫皆奉朝請,為諸曹大夫,騎都尉、給事中。黨親連體,根據(jù)于朝廷。光自后元秉持萬機,及上即位,乃歸政。上謙讓不受,諸事皆先關白光,然后奏御天子。光每朝見,上虛己斂容,禮下之已甚?! 」獗昂蠖?。地節(jié)二年春病篤,車駕自臨問光病,上為之涕泣。光上書謝恩曰:“愿分國邑三千戶,以封兄孫奉車都尉山為列侯,奉兄驃騎將軍去病祀?!笔孪仑┫嘤?,即日拜光子禹為右將軍?! 」廪埃霞盎侍笥H臨光喪。太中大夫任宣與侍御史五人持節(jié)護喪事。中二千石治莫府冢上。賜金錢、繒絮、繡被百領,衣五十篋,璧珠璣玉衣,梓宮、便房、黃腸題湊各一具,樅木外臧槨十五具。東園溫明,皆如乘輿制度。載光尸柩以辒辌車,黃屋在纛,發(fā)材官輕車北軍五校士軍陳至茂陵,以送其葬。謚曰宣成侯。發(fā)三河卒穿復士,起冢祠堂。置園邑三百家,長丞奉守如舊法?! 〕?,霍氏指西漢權臣霍光子孫奢侈,茂陵徐生曰:“霍氏必亡。夫奢則不遜,不遜必侮上;侮上者,逆道也。在人之右,眾必害之?;羰媳鼨嗳站茫χ叨嘁?。天下害之,而又行以逆道,不亡何待!”乃上疏,言:“霍氏泰盛;陛下即愛厚之,宜以時抑制,無使至亡。”書三上,輒報聞?! ∑浜?,霍氏誅滅,而告霍氏者皆封。人為徐生上書曰:“臣聞客有過主人者,見其灶直突注:突,煙囪,傍有積薪??椭^主人:‘更為曲突,遠徙其薪;不者,且有火患?!魅撕偃徊粦?。俄而家果失火,鄰里共救之,幸而得息。于是殺牛置酒,謝其鄰人。灼爛者在于上行,余各以功次座,而不錄言曲突者。人謂主人曰:‘鄉(xiāng)使聽客之言,不費牛酒,終亡火患。今論功而請賓,曲突徙薪無恩澤,焦頭爛額為上客耶?’主人乃寤而請之。今茂陵徐福數(shù)上書言霍氏且有變,宜防絕之。鄉(xiāng)使福說得行,則國亡裂土出爵之費,臣亡逆亂誅滅之敗。往事既已,而福獨不蒙其功。唯陛下察之——貴徙薪曲突之策,使居焦發(fā)灼爛之右?!鄙夏速n福帛十匹,后以為郎?! ⌒凼剂?,謁見高廟,大將軍霍光從驂乘,上內(nèi)嚴憚之,若有芒刺在背。后車騎將軍張安世代光驂乘,天子從容肆體,甚安近焉。及光身死。而宗族竟誅。故俗傳之曰:“威震主者不畜?;羰现湥扔隍壋??!薄 ≠澰唬夯艄庖越Y發(fā)內(nèi)侍,起于階闥之間,確然秉志,誼形于主。受襁褓之托,任漢室之寄,當廟堂,擁幼君,摧燕王,仆上官,因權制敵,以成其忠。處廢置之際,臨大節(jié)而不可奪,遂匡國家,安社稷。擁昭立宣,光為師保,雖周公、阿衡,何以加此!然光不學亡術,暗于大理,陰妻邪謀,立女為后,湛溺盈溢之欲,以增顛覆之禍,死財三年,宗族誅夷,哀哉!昔霍叔封于晉,晉即河東,光豈其苗裔乎?金日磾夷狄亡國,羈虜漢庭,而以篤敬寤主,忠信自著,勒功上將,傳國后嗣,世名忠孝,七世內(nèi)侍,何其盛也!本以休屠作金人為祭天主,故因賜姓金氏云。
- 題嚴陵釣臺一首西都庸庸生禍胎,東都切切繩公臺。平生故人苦畏辱,坐定白云那肯來。沉幾深略滿帝腹,且憩先生一雙足。使知天上麒麟兒,不似犬羊甘豢畜。渭濱老叟不自持,為人人以鷹名之。豈識桐江一竿竹,依舊秋風魚正肥。古來賢者亦避世,往往適逢天地閉。得如建武亦不惡,又值首陽難降志。山木陰陰江面寒,此天別在壺中寬。幾曾流出桃花去,寶氣自駭人間觀。當時不愿世知已,稱到于今卻如此。塞馬得失天好還,千駟齊侯不窮理。
- 池蓮擢干洿池中,天姿本清凈。白白與紅紅,邂逅識真性。